的?”徐闻静拍了拍江易的胳膊,“你孙伯伯为他天天头疼,但小孩就是死活不改。希望他这次能吸取教训,别再弄这些事了。”江易没说话,反倒是江骏诚打趣道:“人家孩子你就别操心了。还有这话你可别在孙伯母面前说。家和从小体弱多病,孙伯母宝贝他宝贝得跟什么似的。”“这我当然知道。”江骏诚又看向江易,“家和从小被溺爱长大。说话没大没小,而且脾气很大。他要是说了什么得罪你的话,你多忍让些……哪家医院?”江易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。“啊?”江骏诚以为江易会拒绝。他预想的“剧情”没有发生,提前想好的词成了无用功。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,回答了江易的问题。得到想要的信息后,江易向徐闻静告别,不顾江桓的喊叫咒骂和徐闻静的阻拦,发动车辆,驶离别墅。而那股沉闷的感觉随着离开这里彻底消散了。他不喜欢这里,也不喜欢江家人。这里对他来说根本不是家,而是炼狱。他踏入别墅内,看到的不是精美贵重的家具,而是血淋淋的人骨和人皮,桌子上放的也不是可口的饭菜,而是焦黑的人肉。他觉得整栋房子里都充满了哀鸣和惨叫,但他们听不见,也看不见。他们舒服地住在那里,如此心安理得。突然间,一股剧痛袭来,他猛踩一脚刹车,将车停在路边,飞快地拧开药瓶,没有数多少粒,只倒了一把塞进嘴里,又猛灌下半瓶水。他咽下药物,靠在椅背上喘气,许久,疼痛消失。他抹了一把额头间的冷汗,忍不住笑出声——也许这就是因果报应吧。